那個下午,她很不爭氣。應該說是她的那顆頭、她的脊樑和整個背軀都不爭氣,差點就要躺到朋友的肩膀上了。其實她只是想輕輕靠著而已,一下下就好。
真的。一下下都好。
人生啊藝術和社會,這是他們友群之間的話題,對方就是個平平常常、很好漫談的朋友。但某個瞬間,謎樣地,她開始在他身周搜尋賀爾蒙的痕跡──也許他是個好對象,未必可知?
夏天冷氣房裡的強風吹到脖頸,讓人瞬間清醒:她訝異於自己居然會萌生想要靠近那個男人的念頭,理智選擇思索,才好擺脫羞恥的感覺。究竟為什麼?因為他是生理男性,而她現在剛好需要,或是她從來沒好好端視過眼前這個人;或者根本只是因為她累了、承受太多。
她沒有力氣再往下想。
也許不該說是外在身體不爭氣不受控,是體內深處有某種呼求吧,是心靈在作祟。她這麼告訴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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✿ 裝咖人〈寫予你一條溫柔的歌〉我已經聽七百三十九遍了。對我來說和阿弟仔〈乎你知〉有同樣作用。
✿✿ 人稱轉換練習,我答應自己要盡量多寫多紀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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