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6月12日 星期二

女性主義是一種幼稚病?

受你的佔有慾綁架,我試圖理解你的處境和情緒來源。我發現了一些你無法自知的面相,同時明白你不可能自覺,因為你從未試圖正視。我擔心(也真心希望),這一切是我錯誤的偏見。卻又束手無策。

我多希望,我只是再次落入慣於把人想得太脆弱的惡習。

/

你陷在你的情境裡,要求我。說這是愛的證明,否則只是年輕人談談戀愛的喜歡。

你大概不了解,我獨處的需求有多強烈。我將自我人格形成的過去說給你聽,你竟然認為這與性格無關。你說,是我拒絕長大。

我並非不成熟,而是我明白我要什麼,所以選擇不成為你想像裡的成熟。其實我在厭棄世俗和獨立判斷的向度裡,我熟透了我。傑克的豆苗已經長出雲端,在平流層與風抗衡、茁壯結果,天穹下的你無法看見。

我可以預見你構畫的未來裡,我將變成怎樣臉色蒼白的玩偶。你眼裡的我,是透明白皙的搪瓷歐洲少女,粟色細嫩的膚佐以長髮垂肩;於我而言,那樣的我只是沒有靈魂的屍體。

還好我受吳爾芙以降等女巫們感召,胸底壓有女性主義咒語,有能力穩定自己的主體性。我以最大解析度的腦袋與冷靜,為你混亂騷動的感情和過去劃定座標。可惜你說這樣獨立的我,只是患有幼稚病。